过薛棠‘文韬武略’的老管家,特别配合,他淡定的摇了摇头,“没怎么,夫人很好。”
在场的所有人,一下全都震惊了,比看见秦明月剑指薛棠要震惊千倍。
薛棠,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大!
一刹那,司危脑海里闪过一句话: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
京兆府尹上官寻站在司危身后,眸光幽深。
这个秦夫人,不一样了。
难怪上次从大牢里带人出来会那么顺利,原本他以为这女人为了讨好秦家、知道秦明瑞要挨打、会大闹京兆府,然后他就卖陛下一个人情,顺便治秦家一个不敬皇家的大罪,可惜,这女人很配合官府,以至于这女人看着行刑,李捕头无法徇私还打了段景初,这女人又带走了段景初,差点破坏了他跟段家的关系……
薛棠盯着秦明月,特别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丫头,脑子不太行,让大家见笑了。”
秦明月气得头顶冒青烟。
当啷!
她抬剑就要对薛棠出手,却被一个石子打得长剑落地。
她扭头一看,一个青衣道袍的淡雅女子正一瞬不瞬的瞪着她。
她简直不敢置信,“大师姐?”
大师姐不是外出游历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
她环视四周,这才看清周围站着的是司危、段景辰、上官寻……等等,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为什么?
他们为什么在这?
而且他们为什么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她?
难道不是一起指责薛棠嚣张跋扈吗?
秦明月的屋子里,她坐在床上依旧回不过神。
大哥的生辰宴,她原以为薛棠只是借着这个由头去结交一些达官显贵。
可是秦管家怎么会跟着她胡闹?
还有司危。
司危一向不参加什么宴会,谁的面子都不给,只是给她大哥面子而已。
司危为什么也来了?
甚至段景辰也来了。
就算她远离京城,在峨眉待了许久,就算她不懂朝堂和商场,她也知道她不在的这段时间秦家一定发生了什么,而且今天的宴会不一般。
前院,薛棠站在宴席后方,微微抬起头,看了看天色,觉得差不多了,转身交代秦管家,“前面交给你,我去后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