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秦眀渊和薛棠扛行李……他们竟然还选了相邻的两间上房,那原本是他们父子俩的!河西那老东西一再挑衅,根本就是想气死他。秦眀渊和薛棠也都这么不客气,怎么就不拿自己当外人?
他偷偷平复了一下翻涌到头顶的怒火,招呼众人,“大家都上船吧!”
今日风和日丽的,微风拂面,明媚了秦眀渊的心情,却吹得韦家人和墨·梦晨·然的脸色更阴郁了。
甲板上,已经提前摆好了茶点和一些牌桌。
等众人都在船上找好各自的休息室就都上了甲板。
薛棠挎着秦眀渊的胳膊,路过牌桌在隔壁的三人小桌前落了座。
薛棠用余光瞥了一眼牌桌,唇角冷冷的勾起一个弧度。牌桌明显是为她准备的,还想用墨德他们那种办法坑她,简直是撞了南墙还不回头,势必要撞出一条隧道是怎么着?还是韦家依旧想靠着装傻充愣让她和秦眀渊掉以轻心?好展开什么更加缜密的计划?……
韦君知父子、韦君如、墨·梦晨·然,很自然的坐在了秦眀渊和薛棠隔壁的牌桌。
韦君如一边洗牌一边状若无意的开口,“墨德他们死在了牢里,我在半路听人说的。”
死了?不是秋后问斩吗?
秦眀渊和薛棠一起蹙了蹙眉。
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最近已经没有家书送来了。
“墨德那些人原本就是被判处了秋后问斩啊!怎么会?……”韦君知问。
墨·梦晨·然看着薛棠,阴阳怪气的道:“这要感谢武威王妃呢,要不是她把人家逼上绝路,人家上百口人也不会惨遭毒手一夜之间暴毙,连个尸首都找不到。”
没有全尸?
又是蛊毒!
墨·梦晨·然这是在故意挑衅。
船行驶的很慢,薛棠原本盯着海面的眸光骤然一寒。
秦明渊先她一步开口道:“墨德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原本就当街摔残了,迟早要死的,早点去找阎王报道还能给我们省下不少粮食。”
粮食是这么省的吗?众人一起抽了抽嘴角。
秦眀渊暗暗捏了捏薛棠的胳膊,沉声道:“墨德一家子竟敢把主意打到王妃身上,司首辅判处秋后问斩是便宜了他们,如果本王还在京城,肯定将他们五马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