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将永远蒙受耻辱。
云菲菲怒了。她跳起身来用手里的包拼命抽打面前这个神经病妄想狂一边痛骂:“你这头猪——白痴――你怎么这么混蛋啊!”
我一动不动任由云菲菲劈头盖脸地乱打。我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她不会相信我。当然云菲菲相不相信我并不重要我需要的是法律能够相信我能够拯救我。
打了几十下她停下手气乎乎地瞪着我。
我说:“好了菲菲你让我冷静下我一个人好好想想。”
是的我必须冷静地把事情的全部经过从头到尾理出一个头绪。
云菲菲大概也觉得我有冷静考虑一下的必要她不再说什么把我送回了同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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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点蜡烛。我觉得黑暗能够更好地激我的灵感。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仔细追溯事情的本源我已经看到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以及贯穿其间的那条脉络。
这是一个圈套―――林曼琴为我精心准备的。我在浑浑噩噩中把脖子伸进了她的粉色套子里。
先是去年的求职林曼琴可能对我有点印象但是这个其实与案件无关最多算个搭头。然后就是我去送小说稿那次了。在看到稿件很有潜力并且得知我毫无名气没有经验我的写作状态也无他人知晓的情况下林曼琴产生了剽窃的想法。但是这个事情对她来说太大或者太复杂她没有把握因此找来了自己的姘头陈社长。
姘头――请原谅我使用这个未经证实的称呼但是我坚信林曼琴和陈社长之间就是这个关系。当然该词条有点粗俗或许可以换上一个高雅时尚的比如情人性伙伴之类。
于是我在办公室外等候的那段时间里一个阴谋就在两人的同心合力下新鲜出炉――当然也有可能是由林曼琴的情人同志陈社长坐镇后台荣誉出品妖娆美女林曼琴赤膊上阵亲自操刀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