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走了。
我没有激动我有点伤感。
我和伊琳―――是场误会?
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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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线了―――一个多月的木乃伊状态终于结束了我就想狂吼几声直抒心臆告别哑巴生活。
“且慢―――”一个老医生很职业地劝告我说“你的咽部肌肉还在恢复中现在刚拆线先别着急说话慢慢来觉得适应了再说还有千万不能大声叫。”
“知道了知道了谢谢大夫提醒。”云菲菲连声感谢。她推着一个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轮椅把我给装上了说带我出去哒哒。
“沈宜修知道不?你脑袋里长了一支笔―――”一出病房云菲菲就完全忘记了医嘱兴致勃勃地撩拨我说话。她一手推着轮椅一手拿着一张片子边看边笑。
我瞄了她一眼不吱声。我很想张嘴可是一看到云菲菲我就觉得自己的咽部有状况不适应说不了话。我一声不吭地把她手里那张片子接了过来。
那是我的脑部cT上边的图形纹路看起来真的好象有支笔―――一头有毛顶上放光居然还是只毛笔。我好象有做过这样的梦吧?我开始在脑子里搜索有关毛笔的记忆。
我低着头看片子听到边上有人跟云菲菲打招呼:“美女―――”
这个该死的招呼应该打得很轻佻因为我又听到云菲菲的叫骂:“贱人―――瞧你那德性―――”
不是德性是惯性。
我忽然感到有危险好象杀机迫近。我放下手里的cT片子就看到了一排楼梯―――向下的出现在我的轮椅前我大惊失色惨叫一声:“救命―――”
没想到当了一个多月的哑巴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两个字。而且不遵医嘱叫得很急很惨很大声。
云菲菲转回脸来嘴里一句德性还没骂完看到阶梯迫近也是大惊失色她一把将轮椅死死地给拉住。但是因为惯性我栽倒下去一头扑向了大地母亲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