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对于我存在于该职位的现象表示过怀疑。好象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当然无可非议。
我不明白我电话给苏静美希望她能帮助我理解一下该现象。但是她也一点不关心这个问题。
“你想明白什么?”苏静美在电话里说“你的职务是组织决定政府讨论通过的任命手续上没有任何问题别人能说什么?”
“我不是想问这个。”我说。“我的意思是政府的拆迁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因为这关系到我的行为是对还是错。”
“无所谓对错只是一个手段。”苏静美淡淡地说。“手段的目的就是把你从这个事件里拉出来。明白吗?”
“明白了。”我说。
其实我什么都不明白。
就跟我不明白自己坐在法制办副主任这个位置上是干什么的。甚至连法制这个词我都不明白是什么。
就拿我这个事来说―――保护民生保护民权不让老百姓的房子给人随便拆了要加强法制所以我成了英雄。而从另一角度讲打击违法打击抗法不让政府的规划给人随便顶了也要加强法制所以我成了罪犯。
那么―――这个法制是什么?我不明白。
但我明白的是我现在真成领导了。每天拎着个杯子一摇三晃地出现在办公室马上就有人帮我把茶叶放上把开水沏了―――我不喝纯净水***漂白粉的味比自来水还浓。手底下的、来办事的人一口一个沈主任还把脸上整出副谄媚的样儿让我心里直毛躲都躲不开―――没办法这法制办的主任一正三副其他三位一天到晚不见人影只有我杵在这里坚守岗位什么签文件看报告的事都让我来做了貌似比正主任还主任。让人受不了的是手下一文员mm看我的眼神绝对不一般叫起主任来也是嗲声嗲气地恨不得喊上主任哥哥了。搞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说她mm是客气其实是一结了婚的标准少*妇我叫她JJ还差不多。
这些我都忍了真正让我烦燥的是
第72章 什么是法制-->>(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