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愕然我没有想过这个答案。
“回不去了―――也没地方可回。”苏静美淡淡地说丝毫没有考虑我的感受。“从来就没有什么家园。”
“还有―――我现在省里学习没什么事不要随便打这个电话。”她说。
我想了一下这段时间她确实没在政府里出现。
“回去我会找你。”沉默了一会她又说。可是这句话说得很细微、很勉强。
“什么时候?―――可以约个时间吗?”我问她。我对苏静美这样明显的敷衍非常恼火。事实上快一年了她好象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
“不行。”她果然这样说而且答案给得很直接很干脆。“有需要的话我会找你。”她又补充了一句。
需要?什么需要?你有吗?我愤愤地想。
可是我有需要。“有人给我介绍朋友女的。”我把自己的话弄得带上了点刺挑衅地说:“你说说看―――我可以去见面吗?”
苏静美又不答话了好象在电话那头思考起码过了两分钟才说了句。“那是你的权利。”声音淡漠冰冷不带丝毫色彩。“没人干涉你。”
“你怎么能这样―――我们俩算怎么一个事?”我真的生气了开始愤懑地质问她。“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话没说完因为我听到了电话里的嘟嘟声―――她挂了。
我沉默了几天。然后把游戏里的号删了―――删号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愚蠢无知象个白痴。
我开始朝九晚五地上班每天黑着脸坐在办公室里看谁都不顺眼把那些下属们还有来办事的训得狗血淋头一地鸡毛该签该送的文件报告不签不送能压就压表现出相当具有领导特性的一面―――我的突然作让那些自以为熟悉了我的人们非常错愕莫明其妙。但是在他们身上体现出了我国人民特有的精神风貌非常自觉地配合我的狂燥表现人人都是忍字当头看上去越地恭顺有礼唯唯喏喏。可是背地里他们都说我有病―――得了青春期燥动综合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