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他“拔得出收不回尽给自个添麻烦好了伤疤忘了痛是吧?小心你那张脸!”
刘从军咬紧了牙眼角的疤痕凸现出来为他平添几分狰狞之色他应该怒了。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虽然知道自己的说话有些刻薄失了厚道可能还会惹点小火上身但是因为修为不到家自我克制的功力太差还是没忍住。而且我也没有抱歉的想法我觉得对一条狗不需要抱歉也无须客气―――客气话狗是听不懂的。
很意外狗没有呲牙也没有咆哮。
刘从军吐了一口长气好象在强忍怒火。“沈宜修。”他说“我不想跟你嗦蓝正德让你去一趟就是这样你看着办。”
我愣了一下。“蓝正德?”我说“为什么?”
刘从军的视线四处转悠没有回答我。
我又想了想呵呵我应该明白了为什么。“你就为这个来的啊?”我悠悠然地说“如果他想逮我抓我开张路条可以绑着我去―――不过我想他现在也做不了这个决定他没这能耐了。”我说“如果是请我对不起我没空!”
“随便你我也就是传个话。”刘从军也不多说扯腿就走他走到门边时我叫住了他。
“刘从军。”我说“没看出来你倒还算有情有义―――”我笑着夸奖他“侍候主人挺到位的嘛扶柩送棺―――这个时候还能跟着他不错义犬够忠!”
刘从军回过头来看着我冷冷地说“没什么忠不忠的这年头情义什么都是笑话有那德行的都死光啦。”他的话让我吸了一口凉气“我就是想瞧瞧这蓝书记天天骂人训人到他求人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还能那么威那么拽。”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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