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我听见有人欢呼有人在哭泣。早习惯穿梭充满诱惑的黑夜但却无法忘记你的脸……”
“你还好吗?”站在我身前她静静地说。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爱你有没有人在你日记里哭泣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在意在意这座城市的距离……”
我痴!我狂!
“静美!”瞄准了半天激动终于重重地击中我的心脏如此迅猛。再也无法控制不需要借助任何力量我的身子猛地弹起我坐起来了!我抓住她的手无比准确。“静美!”我浑身震战喊得声嘶力竭。有猛烈哭泣的冲动但我只能吐出鲜血――动作太大了全身上下无处不痛我剧烈咳嗽把血喷到她的身上。“静美――”我喃喃地说气若游丝。
静美静美。我的玫瑰!
为你走过千山万水我的行程一去不回。如此疲累心力交瘁。一直梦想相逢如何瑰伟但是现在就算我充满伤悲却再也无法流出泪水。
心头一痛一松。身子无言地倒伏下来。意识再次模糊但我紧紧抓着她的手死也不放开。
是的我曾经无数次地过誓。再见你的这一刻我不会让你离去――以我的生命誓!
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死亡也不能阻拦我的爱。
我终于牵到了你的手在时间之前在死亡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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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醒转。
好象已经过了不少的时间而且也改变了地点――不在开始那个大厅了我好象正置身于一间病房。
“静美!”醒来之后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是的我记得你。是的你在我手心。是的死也不分开。
我喃喃低语如泣如诉。我把她的手贴在脸上一颗心依然停留在九霄云外飘飘荡荡没有落下地来。
“沈宜修。”她说话了。声音很平静。“请不要激动你在接受治疗。”
“先。”她说“你的病情很严重正在为你输血。”
“第二。”她说“你的情绪也很不对这对你的治疗没有任何益处。”
“第三。”她说“我不是苏静美现在请你把我的手放开。”
“还有。”她说“我想我不得不提醒你一点对待女士你的动作非常粗鲁。”
我愣住了。
不不不不会错的。就是你。
如此熟悉如此亲切就算瞎了我也知道是你我对你的感觉从来没有淡漠。
“静美!”我说“我知道就是你你不肯原谅我。我知道――”
“我叫上官仪。”她简洁地打断了我的话“你可以放手了吗?”
我把她的手松开来我很失望深深地失望。
“我来自北方心理学博士。”她说“你可以叫我上官博士但是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她说“你也可以叫我仪姐没有关系。”
我没吱声。
是的听出来了好象真弄错了――她的声音比苏静美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