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笔直书起来根本不给我重复第二遍招呼的机会――呃只能说他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晕得那么惨烈完全懂得趋利避害牛人一个啊!啧啧啧了不起我还以为他真的崩溃到神经不能自理了呢!
***!什么玩意!
我忿忿地收回视线扫视会场那些常委们一个个神情复杂得很扭扭捏捏地看着我的眼神都很怪诞――或者说恐惧惊慌。
我咧嘴笑了一个坐下身子来手习惯性地往桌上一探才想起自己的杯子已经砸到地上去了――嗯戏唱了这么久还真有点口干舌燥我无奈地摇摇头然后看见边上闪至一张亲切的笑脸。
“沈书记您要喝茶?”是田秘书他弯腰低头手上捧着一个真空杯冲我笑得很谄媚。“刚在总务处领的杯子新的您将就一下?”
“哦。谢谢。”我随手接过来茶水来啜饮一口润了润喉嗓又指着地上吩咐他“哎田秘啊你把地上我那杯子捡起来看看总务的同志能不能想办法补好它――长送的一不小心给弄破了不太好说话啊以后――”
“是是。您放心一定想办法!”田秘把脑袋点得跟鸡啄米似的。
对面的6书记显然对田秘书的作派很不感冒“小人!”他愤然骂上一句有点嗤之以鼻的意思。
“你在说谁啊老6?”我手里旋着杯子漫不经心地问他。我正在观察手上这个真空杯心里头想――现在可真得讲究个自我情绪的控制调节象这号全金属制品可不敢随便朝人脑袋就扔一不小心那可真会搞出人命的。
老6气乎乎地把脸别转开去不接我的话。
我嘿嘿一笑也不理会他的态度。“嗯接着开咱们的会不提那些不相干的事情了――”
然后看见大伙的眼神都集中在我身后我下意识地一回头只见边上又多出一个脑袋探在我后边也是一脸谦卑的笑。“你他妈谁啊?”我吓了一跳定定神才现又是喊电话那秘书弄得我巨烦躁“你是属猫的啊?怎么走路不带声响的?想吓人啊你!”我大声呵斥他。
“呃对不起沈书记。”秘书低声下气地说然后附到我耳边轻轻提示我“您有电话――北方来的。”
“哦知道了。”我说“但是――能麻烦你把声音放大一点吗?”我不耐烦地盯着他“就跟开头一样――喊起来!”
“啊?”秘书的样子非常惶恐“北方电话啊――沈书记。”他犹犹豫豫地说。
“听不见!”我敲了敲桌子“这里是常委会是党的会议不是搞对象谈恋爱那么遮遮掩掩神神秘秘干什么?事无不可对人言!――大声点!”
秘书立正直起身子面无人色地朝会场吼叫起来“中央来电!”
“非常好!”我满意地点点头“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