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我面前蔫得跟条草似的屁都不敢大声放一个前边那些耿介傲骨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其实他也清楚自己下课只是个时间问题也没什么好商量的。不过相信他还是会尽最大努力最后博取一把市委书记的同情:倒不是为的要留下来只是不希望自己要去的下一个位置太过痛苦而已仅此无他。
“有的问题上我们真是不好应付相信您也能够理解沈书记。”田秘书这话倒是说得足够真诚。
“嗯。”我淡淡地说“我理解。”
市委机关距离帝都颇有些距离车在田秘书手上又开得太拘束每个红灯都等绝不过线半点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看看表都快两点半了正是上班高峰他这么走不定还要多久我有点恼火起来。
“下来下来我来开。”我不耐烦地吩咐他说“我有那么多时间耽搁在路上吗?不闯红灯跑逆行要这个1号车来干什么的?”
“……………………”田秘书用非常白痴的眼神看我大概还是没有搞清楚他身后的市委书记到底是个什么人。
车立马转到我手里一切交通规则都被无视呼啸狂奔。飞过的一路交警们侧目而视视野所及所有车辆争先恐后地让道。十分钟以后直接飞至帝都云顶的台阶上――估计让田秘书来开起码得半小时呵呵。
田秘书这时候的表现就迅猛多了他从车里钻出去一溜小跑转到我这边拉开车门动作居然比守在边上的门僮还快上了许多。
“你开车有拉车门这么快的话可以转做司机了呵呵。”我洋洋得意地取笑了田秘书一把把车钥匙往他怀里一扔然后迎着门口守候的领导们敬畏的目光走进酒店大堂一群人立马呼啦啦地簇拥上来。
跟领导们没喝多少――没有人敢上来敬酒。大伙儿集体盯着我看一个个神色忐忑不安都显出惊魂未定的样子来。我倒也无所谓几间包房里轮着走了走每个桌子象征性地喝上一杯就算致了意话也没跟他们多说几句。
战士们那边也就意思了一下他们其实都挺理解长的工作没人把战友们之间常见的酒席风格端上桌面来――那个要端出来估计我今天就得趴到了地上。但是由于市委书记指示在前为了让部队同志们喝好喝到位机关接待处来了几个酒林高手――什么叫酒林高手?就是不但自己量大灌得多还要有能力保证酒桌上的客人们也能放量畅饮、尽兴开怀――就是这标准。
高手们果然表现不凡一进到此间就祭起诸多劝酒的法宝来――吹牛皮拉家常行酒令说段子哄闹之下包房里的气氛立马就起来了。
酒敬到记者席上时终于出了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