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板?”这丫神情倒是轻松从容顺道还给我抛了个媚眼“老板慢慢啊我走先不陪你了——”然后香风一掠丫真就从我身边飘出去直接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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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一惊指着英子的背影抗了个议“呃怎么能让她给走了呢?她可不能走!”
办公室有两张写字台面对面地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都身着警服。男的三十来岁体形彪悍神情严肃正在一本材料纸上写写划划的头也不抬瞧他那一脸冷漠生硬的神情估计就是这个所里的一号长。
女的年纪不大胸脯挺大体态丰满长得也还周正能算半朵警花了。此刻正饶有兴致地打量我脸上却是笑咪咪的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因为感觉她那神色就跟小姐看见了凯子一个样我心里当时就有点犯嘀咕。
果然后边生的事情证明了我的猜测——大家全部把我当成凯子了。
“她为什么不能走?嗯?”大波警花笑着回答我的抗议“交待完材料的就可以走。”
“哦。”我说“那她应该说明了啊我可没犯什么事——”
这句话没说完有人就在后边大力踹我一脚踹在我的腿弯里。措不及防之下我脚一软猛地向前踉跄一步差点跪到地上。
“你没犯事?!”后边大概是那楚哥冲着我厉声大骂“没犯事我们能抓你?草你妈的——”
草!
我手撑到写字台上支撑住了身子然后转头过去看时就见先前拿我的几个便衣一溜儿排在后边大家都把衣袖捋得高高的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好象这就准备拿我开练了。
“这是什么地方?你丫还想嘴硬?”楚哥指着我态度非常之不友好。“没见识过专政的威力吧?哥们给你开导开导?”
呃丫这样子一点也不象在威胁。可以非常肯定的是如果再说上任何一句不中听的话哥们几个就能冲上来好好给我开上一堂触及皮肉深达灵魂的政治教育大课。
我又转脸看了看两位制服警察。男的依然不抬头充耳不闻依然写写划划好象什么都没留意什么都不理会。女的还是托着下巴在笑还是用暧昧眼神在瞄我脸上连笑纹都没有改变半点。
这个场景呃我汗了一把然后突然又听到配音——隔壁传来一声惨烈的号叫让我的汗毛再次立得老高。
“救命啊——打死人了——”
楚哥走上前来一把揪住我的头把我的脸改了个方位“听听啊——什么动静?”从眼睛的余光里看到丫脸上露出残忍的微笑“就是先前跟你坐一车来的——要不要和那小子一样享受一下待遇?”
“别打别打——我说——”隔壁还在嘶吼痛苦的声音在暗夜里听起来令人格外寒碜。
我倒抽一口凉气。靠这也太夸张了吧?
“放开放开!”我偏着脑袋赶紧抢着说“你们让我交待什么我都配合好不好?”
脑袋被放开了。“这还差不多。”楚哥得意洋洋地丢下一句“倒马桶——泥里不倒要倒屎里!”
妈的——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骂法听起来挺新鲜。
我站起身子来扭了扭脖子估摸一下形势后我觉得自己的处境不太美妙。
呃应该说一句直到这个时候我才觉自己的很多感觉已经退化了——在醇和的政治空气里生活得太久我已经忘记了很多基本的东西。比如说人民民主专政这个强大的偏正词组里民主只是个修饰名词其核心要义当然是专政。
专政是什么?就是我即将面对的。
也就是说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愚昧程度居
第19章 中招(三)-->>(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