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儿,快起来,萋萋发烧了。”
兮谨走上前,从王氏怀中抱过烧得滚烫的萋萋:“怎么回事?白日里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烧起来了?”
“我也不晓得,今晚吃饭的时候就见她没胃口,说是困了想睡觉,我也没多想,我心想着多缝制几件衣裳,这一忙就晚了,等我收拾好了去睡的时候,就发现她已经烧得厉害了。”王氏急匆匆地说着,心里内疚不已。
兮谨赶紧把萋萋放在自己的床铺上,替她解开了外衫,又和谢洛道:“夫君,你去帮忙打盆温水来。”
听了这句“夫君”,谢洛楞了一下,赶紧去厨房间打了水来。
兮谨替萋萋把了脉,对王氏道:“萋萋年幼,突然换了环境,身子还没适应,所以才会病了。”
“都怪我,是我没有照顾好萋萋。”王氏看着萋萋烧得满脸通红,自责不已。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兮谨拧了毛巾,替萋萋全身擦拭了几遍,又拿了被子替她盖上。
“谨儿,可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谢洛在一旁看兮谨忙个不停,忙问道。
“萋萋的烧一时半会儿降不下来,今晚就委屈夫君到厨房间歇息一晚吧。”
“没事,我就在厨房间,有事你喊我。”谢洛点了点头,拿了外套,去了厨房。
“谢洛媳妇儿,这怎么好意思呢。”王氏手足无措道。
“没事的。”兮谨倒了碗水,交到王氏手里,“你先给萋萋喂点水,我去看看有没有退烧的药了?”
“谢洛媳妇儿,给你们添麻烦了。”王氏惭愧地说道,这一路自己和萋萋不知道给他们夫妻俩添了多少麻烦。
“别这么说,再怎么说萋萋还喊我一声姨呢。”
兮谨转身来到衣柜前,拿出包袱里仅剩的一些药,庆幸的是,还留有一些退烧的药丸。
这事倒是让兮谨意识到,自己或许该多备一些药,以防万一。
兮谨喂萋萋吃下药丸,又对王氏道:“现在吃了药,烧应该会退下来些,可是等会儿说不定还会烧起来,你今晚就在这歇下,我们俩轮流照看萋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