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啊!”
小玉回到宫里没多久,父亲做工便总是被挑刺,最后竟直接叫他滚蛋,母亲也不知为何,再也接不到绣活,家里一时断了经济来源,生活困苦,连唯一的一间破旧小屋也被收了回去,三人只能露宿街头。
小玉在宫里接到消息,急得上火却也无可奈何,每月只有上旬及下旬才有出宫才买的机会,她不能出宫,只能托人将仅剩的银子送回家去。
可水滴哪能填海,小玉只能向别人借钱,可是这也不够。
因为没能及时换药,秦刚的伤口开始发炎化脓,一直发烧,小玉的父母无法,只能去借印子钱,就在他们总算以为能雨过天晴之时,借印子钱的人找上门来,叫他们还钱,可是明明还没到还钱的时间!
他们拿不出,只能逼着小玉想办法,小玉求来求去,才终于凑够了一些,就在她出宫送钱的时候,一驾横冲直撞的马车直奔她而去,她被轧死在了马车底下。
粗略讲完,小玉的母亲已经有些哭不出来了。
卫琼沉默地转着杯子,一边的秋荷已经眼眶红肿。
自从入宫,她见着的小玉都是笑着的,是个事事俱到姐姐一样的人,从来不会跟他们抱怨这些。
“你最开始为何不愿跟我说实话?”卫琼问。
小玉母亲伏地,佝偻的肩颤抖着,“民妇只求卫小主给刚子指一条活路,能让他到宫里当差。”
卫琼叫秋荷把她扶起来,“他入宫只有净身做内侍这一个可能了,你问过他的意见没有?”
“届时你们秦家可就断了香火了。”
“再者小玉尚且不怕,秦刚作为一个男子,难不成要做个胆小鬼,自己躲在宫里却让父母在外为他抵挡吗?”
这话问得小玉母亲哑口无言,说实话她确实没有问过秦刚的意见,连小玉的父亲她都没有说。
这问题留着小玉母亲再考虑考虑,卫琼先问了另外的问题。
“你们怎知后来的一系列事情都是那女子做的?”
小玉一家与那女子怎地就成了血海深仇,让她紧咬着小玉一家不放?
小玉的母亲这才想起来,拿出一个玉雕的圆形物件,上面刻着一条如蛇的形状,“我们也是本本分分的人,没招惹过谁,定是那女子……这是我们找到小玉时,她一直攥在手里的东西,我们也不清楚是什么,也许就是那个女子的东西。”
卫琼接过这个东西,仔细端详着,只是她也不曾见过这个东西。
蛇?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