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始终是睁开的，从人间无圣那一刻起，就没再闭合过，哪怕身体失去生机也是如此。
仿佛，他至死都睁开眼，就是为了震慑域外的诸圣，让他们不敢来犯！
可没有人能察觉到的是，
王瑾那始终睁开的眸子，深处忽然有一抹光亮一闪而逝，指尖非常细微的动了动。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太不易察觉，仿佛刚才发生的都只是错觉，没有人能注意到…
…
另一边，天帝回到凌霄宝殿。
刚一落地，便有许多仙神忍不住凑上来询问道：
“王瑾……真的死了吗？”
“您在域外究竟看到了什么？！”
对这些询问，天帝只是陷入沉默。
许久之后，他才继续说道。
“我不知道。”
天帝想到了在域外看见的画面。
王瑾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那一瞬间，他毛骨悚然，哪怕到现在都是心有余悸！
“怎么了？”西王母亦是在这时开口，她的语调很温柔，有一种母仪天下的气质。
天帝抬起头，看着域外，那是王瑾所在的地方，轻轻摇头说道：“他也许死了，也可能还活着吧。”
这一刻，天帝不得不感叹王瑾的强大，仅仅是遗体的一个可能是错觉的动作，就让他浑身汗毛倒立，甚至不得不放弃对遗体的觊觎。
不过，刚才发生的一切，已经进入宇宙深处的那些……十二境圣者一定会知道。
或许这一刻，就连那些圣者，都在思考那一刹那的感知，究竟是不是错觉？
“那么我们要去试探仙岛吗？甚至得到仙岛！”
地官再一次询问道。
他始终主张早日进攻仙岛。
天帝沉默，没有立刻给出回答。
“必须要早点做出决定了，这次的事情肯定会让很多人猜忌，同时仙岛也会成为世人眼中的目标，必定会引来很多人窥探。”地官拱手说道。
闻言，天帝轻轻点头，终于下定决心，大手一挥道：
“动手。”
“原先的计划是在30年后，现在改为……10年后！”
对于他们这些神仙来说，10年不过是弹指一挥。
天帝，也正好需要时间来养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