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钟净流偷笑。
“笑、笑什么?”
钟净流又往他脸颊边抹墨汁,“她可对你有意?”
少年鹤浊把脸挪远,默默想起阿黛望向他那双明亮的眼睛,“不知道。”
“哦呦,你个小书呆,这也瞧不出来?难怪被气回家了。”
“娘亲!”
“好了好了。那娘亲就勉为其难告诉你,你爹是怎么娶到娘亲的吧。”
娶?
那说明……
他和阿黛也可以像爹娘一样一辈子在一起吗?
他好奇,“怎么做?”
钟净流叉腰,全然不顾手上的墨汁,“缠!”
“天天缠,日日缠。”钟净流面露骄傲,“娘亲嫌烦,就嫁给他了。”
少年鹤浊笔都吓掉了。
想起父亲那张庄重严肃的脸,他问,“……当真,有用?”
“当然!不过这个缠,是有技巧的。那年你外祖母去世,娘亲可难过了。你爹呢,就日日翻进院子来找我。”
“你说好不好笑?他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官,竟然躲开看家护卫,翻过我家高墙,一屁股摔在我家槐树下!”
“爹……真的没事吗?”
“有事啊!他摔断了一条腿。”
“……”少年鹤浊默默按上自己的腿,心想除了读书外,他是不是该学点武艺。
钟净流的表情变得温柔,“鹤浊啊,若爱她,该让她知晓。”
“……好。”
一大一小的脑袋凑在一起,叽叽喳喳了大半天。当日下午,少年鹤浊把《静心经》一丢,就启程回书院了。
于是靳常明放职回家,甚至没见到一眼自家热乎的儿子,“鹤浊呢?”
钟净流顺手把墨汁往大的这只脸上抹,“你懂
黑化权臣他心有初恋21-->>(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