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衣的后面还跟着一个端着托盘的下人,托盘上放着一个青瓷碗盅,上面扣着盖子,所以没人知道里面到底盛着什么,也不知道用来干什么。
“此番陷害我的人,无非两种情况,要么与我有旧怨,要么就是这次画技的比试者,害怕我夺了魁首,所以想先除去我这个竞争对手。”
叶蝉衣挑了挑眉,淡定地分析道。
众人闻言,略一沉思,继而全都点头表示认可。
如果没有旧怨,又没有利益冲突,确实犯不着这样做。
“这是我刚才研制出的一种无色药水,但凡有人接触过那些药粉,再沾上这种药水,不消片刻他的手就会变色。当然这种药水对身体没有任何伤害,大家可以放心。”
叶蝉衣说话之际,状是无意地朝着叶轻烟的方向看了一眼,但见叶轻烟眉心拧成一道深深的褶子,眼里满是惶恐和戒备。
叶蝉衣见状,唇角泛起一抹轻嘲的弧度。
“东方院长,为了洗脱相关之人的嫌疑,我建议参与此次画技的比试者,还有……”
叶蝉衣扫视了一圈,除了叶轻烟,就只看到人群中定定望着她的萧连廷。
苏宁儿在琴艺比试完便不知道去向了,至于薛婉莹在棋艺比试后崩溃得不知道躲到哪里了,只要叶轻烟还在那便够了。
她略一停顿,刚想继续开口,便在这时,一道低沉且难辨喜怒的声音骤然响起。
“本王先来。”
众人寻声望去,看到说话之人竟是萧连廷,全都面露震惊之色。
萧连廷说话时,狭长的凤眸时不时地瞥向叶蝉衣,那眼里透出一抹复杂难明的情绪,有纠结,有挣扎,还有不多的勉强称作深情的东西。
叶轻烟见状,心头妒火翻腾,眼眶泛红,恨不得上去将叶蝉衣拆骨入腹。
伴随着心中生出了些许的恐慌和无力感。
她最担心的就是廷王殿下忽然改变心意,移情别恋,喜欢上叶蝉衣,谁想怕什么来什么。
这个叶蝉衣不愧是灾星,绝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