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苏宁儿兴奋之余,猛然想起与叶蝉衣的赌约,于是连忙道:“那叶蝉衣呢?是不是棋艺、画技她都败了?”
叶轻烟抿了抿唇,脸色十分难看,并未说话。
苏宁儿没有去看叶轻烟的神色,见对方没有说话,以为是默认了,当下十分得意道:“都怪我刚才出了一趟书院,错过了这么两场大选。真想亲眼看看落败的叶蝉衣到底有多惨不忍睹!”
此话一出,叶轻烟只觉她的脸像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薄怒道:“荣烨公主,不是叶蝉衣败了,而是她又夺了棋艺、画技两项魁首。”
“什么?”
苏宁儿乍然一听,惊得瞪大眼珠,嘴巴也张得老大,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怎么可能呢!不是说她是个无才无德的草包吗?怎么一下子就夺了三项魁首了?”
苏宁儿震惊之余,心头怒火如炽。
琴艺大选落败,又遭叶蝉衣几番欺辱,苏宁儿受不了如此打击,便出了书院去寻候在外面的侍从了。
她将此番在书院里被叶蝉衣欺辱的遭遇让侍从立马回府禀告给镇国公,好为她讨回公道。
没想到就这么一耽搁,就让叶蝉衣又捡了两项魁首。
“臣女也不知道平时琴棋书画样样不通的姐姐,今日怎会这般的惊才绝艳,简直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叶轻烟眼里闪烁着浓浓的嫉妒,咬牙切齿地说道。
苏宁儿白了她一眼,嗔怪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和薛婉莹没用。你们一个将门之女,一个书院第一才女,连个叶蝉衣都斗不过,简直就是个废物!”
叶轻烟听罢,心里一阵窝火。若不是忌于苏宁儿的身份,她真想直接怒怼。
苏宁儿简直就是五十步笑百步。苏宁儿一向自诩琴艺无人可及,还不是被叶蝉衣完虐了,倒好一次说别人废物!
苏宁儿要不是有个公主的头衔撑门面,不然什么都不是。
叶轻烟的心里对苏宁儿充满了不屑和愤恨,不过明面上却表现得更加恭谦了。
“荣烨公主教训的是,不过眼下我们还是尽快赶到靶场,看看廷王殿下怎么打脸叶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