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太过分了!奴婢这就上去把门砸了!”
紫鸢说着,就要挽起袖子上前。
叶蝉衣阻拦道:“不必。”
松清气急败坏道:“小姐,难道就这样算了吗?我们要一直在外面等着吗?这些狗奴才也太过分了!”
叶蝉衣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当然不是。你们按我的吩咐去办,到时侯府的人自会主动开门。”
紫鸢、松清闻言,顿时好奇地凑了上去,于是叶蝉衣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番,两人领命而去。
一盏茶之后,紫鸢、松清去而复返,手里多了一桶桐油。
随后松清将桐油尽数泼洒在大门上,继而扔出一个火折子。
只闻“哄”的一声,火势迅捷蔓延,火苗顷刻间蹿起老高,整个大门顿时燃烧起来,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不消片刻,滚滚浓烟直冲云霄。
“走水了!快来人呐!大门走水了!”
只是一会儿的工夫,隔着一道火门,叶蝉衣便听到院里响起一片嘈杂之声。
很快府里的下人便提桶救火,奈何火势太大,一桶桶泼下去,火势依然不见消减。
看着那些人手忙脚乱的模样,紫鸢和松清只觉十分解气。
大概一盏茶的工夫,整个大门便被烧得所剩无几。
便在这时,只听一道矫揉造作的女声怒骂道:“该死的!哪个挨千刀的竟敢烧了武安侯府的大门!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片刻之后,只见一个半老徐娘的美艳妇人被丫环簇拥着从庭院出来。此人是现今侯府当家主母芸姨娘。
她的旁边跟着一个身材高大面相威严的男人,正是武安侯叶远山。
看到门口站着的叶蝉衣,芸姨娘和叶远山眼里的怒气噌噌的往外冒,恨不得将其扒骨抽筋。
“孽女,你这个孽女!本侯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大逆不道的畜生!今日你敢烧了侯府大门,他日是不是整个府邸都要烧得一干二净啊!”
叶远山浸淫朝堂十几年,官威十足,尤其又是在气头上,整个人透出来的威压如同排山倒海般涌向叶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