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还敢下毒加害于臣女,若不是受人指使是什么?自然得好好查一查了。要知道无极书院地位尊崇,每年给大璃输送人才无数,臣女昨日刚当上院长,便被谋杀,焉不是敌国为了破坏书院从而削减我大璃的人才?”
叶蝉衣说到这里,略微一顿,似笑非笑道:“镇南侯常年镇守西关边境,近几年亦渠蠢蠢欲动,镇南侯始终没有消除此毒瘤,谁知道是不是早已投敌叛国了,而表面上阳奉阴违呢。叶芷嫣毒杀臣女,有此胆量,且能教唆叶芷嫣这么做的,不是镇南侯又会是何人?”
叶蝉衣此番言论,字字如千斤重,全都敲在了璃武帝的心上。璃武帝瞬时勃然变色。
昨日酒楼之事,他原先想着是叶蝉衣为了打击报复,才故意给叶芷嫣扣了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可是现在经叶蝉衣这么一分析,只觉句句在理。叶卓投敌叛国的嫌疑确实很大。
叶卓深知璃武帝生性多疑,如今再看璃武帝对他怒气冲冲的眼神,顿觉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一瞬间脖颈发寒,竟有种人头不保的危机感。
他赶忙出声辩解道:“皇上,微臣冤枉呐!皇上莫要听信小人谗言。微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微臣忠心不二,绝无任何反叛之心。都怪微臣平时对小女太过宠溺,所以养坏了性子。小女之所以下毒,是因为叶蝉衣逼迫小女割了丫环的舌头,那丫环打小便伺候小女,感情非同一般。小女因为主仆情深,冲动之下才做了错事。而且微臣也问清了,小女昨日下的药并不能致死,只是为了给个教训而已。”
叶蝉衣唇角的讽刺意味越来越浓,“侯爷这是说笑了。请问我是怎么逼迫令爱割舌的?我是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要挟她的吗?昨日酒楼门口自有人证,我没有任何胁迫,叶芷嫣自己心狠手辣,还要把脏水往我身上泼,你这个当父亲的还真是教导有方啊!另外,要是念着主仆情深还能下手割舌,恕我孤陋寡闻,这是哪门子的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