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理得地认为我是侯府之人?”
此话一出,叶远山、叶轻烟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尤其注意到围观百姓对他们指指点点,一脸鄙夷,顿时憋屈恼火,可又理屈词穷,竟是无言辩驳。
叶蝉衣说话的间隙,叶卓已经从芸姨娘的身上爬了起来。
叶蝉衣的眼神带着一丝讥笑和轻蔑,轻声嗤道:“镇南侯,你是个有福气的。芸姨娘当年可是京都炽手可热的花魁,自从入了侯府从良后,可再无一人享受,今日你温香扑满怀,是不是可以给大家讲讲,曾经风头一时无两的青楼花魁,滋味到底如何啊?”
此话一出,围观百姓中有胆大者禁不住起哄怪叫起来。
这种氛围好像会传染一样,继而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
他们嘲笑附和,更有甚者,直接讲起了芸姨娘当年的香艳史。
“孽女!你这个孽女!搞臭武安侯府的名声,究竟对你有什么好处?”
叶远山怒指着叶蝉衣,泛青的面皮剧烈抽动,额角青筋突起,愤愤然道。
叶蝉衣似笑非笑道:“好处诸多,坏处一个都没有。你们既是来看热闹的,就要做好需要承担的后果!”
叶远山闻言,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用眼刀剜着叶蝉衣,充血的眼里射出两道寒光,恨不得将其扒皮拆骨。
“叶蝉衣,你放肆!你竟敢拿个上不得台面的娘们恶心本侯,你莫要污了本侯的清誉!那种货色本侯连正眼都不会瞧一眼!”
叶卓向来嘴笨舌拙,加上反应慢半拍,好半晌了他才回怼起叶蝉衣来。
此刻的叶卓须发怒颤,青黑的面皮止不住地抽动,呼哧喘着粗气,显然是气得不轻。
不等叶蝉衣回怼,叶远山率先不答应了,对着叶卓便是一阵疾言厉色地怒吼。
“喂,镇南侯,你说谁上不得台面?你瞧不起谁呢!你以为本侯不知你那些破事吗?跟个比自己女儿还年轻的婢子偷情,被当家主母逮了个正着,还被撵了三条街!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你个老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