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死了算了!”
“叶院长,你还有何话说?”顾清漓眼见已将叶蝉衣逼入了死胡同,顿时得意道。
叶蝉衣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轻嘲,“既然你想演给我看,那就给你足够的时间表演。”
“你什么意思?”
看到叶蝉衣事到如今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顾清漓的眼皮不由一跳,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可是一时间又说不出来。
叶蝉衣没有再搭理顾清漓,而是蹲身给担架上的男人把了把脉。
等她起身时,迎视顾清漓的目光阴鸷森冷。
“顾清漓,下次栽赃的时候记得高明一些,不要像这次漏洞百出。”
旋即,她又扯唇道:“算了,你以后也没有栽赃的机会了。”
“叶蝉衣,你这是什么意思?”
眼见叶蝉衣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顾清漓没来由地一阵心慌。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你们济世堂以卑劣手段打压同行,回春堂已经有近半年入不敷出了。蟾酥可是一种贵重药材,试问像回春堂这种马上就要关门大吉的医馆,怎么可能还有能力进购蟾酥?此乃其一,其二便是身为医者,你不先给病人切脉,反而张口便说是蟾酥中毒。这似乎不合常理吧?莫不是你们狼狈为奸,一早便将蟾酥掺进药包里,又怎会这般笃定?”
“你……你胡说!”
顾清漓完全没想到自己百密一疏,竟然露出了这么大的破绽,心里莫名惶恐,不过她很快便说服自己。
虽然种种迹象确实令人怀疑,但是只要她死不承认,叶蝉衣也无可奈何。
谁想叶蝉衣接下来的一句话,将她彻底打入谷底。
“顾清漓,此人并不非蟾酥中毒,你们作假之前,难道不该事先确认一下吗?”
叶蝉衣眸光阴厉,似笑非笑地看向顾清漓。
顾清漓顿觉好似被惊雷劈中,脑袋嗡嗡瞬间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