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的沉香木珠串,诊金我就少收些,你只需付我三万两银票便好。”
“啊……你说什么?诊金?三万两?”叶老太君乍然一听,笑容僵在嘴角,还有些回不过神。
叶蝉衣波澜不惊,十分耐心道:“你没有听错,我说的诊金三万两。”
叶老太君面色一沉,咬牙愤愤道:“蝉丫头,老身可是你的祖母,你为老身医治,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现在反而问老身讨要诊金,一开口还是三万两!你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浑话吗?”
叶蝉衣眸光冰冷,如同腊月屋檐下的冰棱,射出犀利的寒芒。
她冷冷一笑,直视着叶老太君,一字一顿道:“原来老太君也知道我是你的孙女啊!既是孙女,请问老太君从小是怎么对待我这个孙女的?任意打骂责罚,视作眼中钉肉中刺,请问天底下有这样的祖母对待自己的亲孙女吗?既然你我从未有过祖孙的情分,到底是谁给的脸,让你在我的面前以祖母自居?”
“你你你……反了……反了啊!”
叶老太君被叶蝉衣噎得无话可说,她心中的怒意如同开闸的洪水奔腾不息,气血翻涌直冲而上,太阳穴跟着一抽一抽的痛,好似要爆裂一样。
“老太君,息怒啊!您要再气下去,小心又瘫了。”崔嬷嬷赶忙一边给叶老太君顺气,一边好心提醒道。
一听有可能再次瘫痪,叶老太君一个激灵,顿时惊醒过来,连忙深吸几口气,极力控制情绪,只恨恨地瞪向叶蝉衣。
“老太君,三万两银票你看着办吧,不过我好心提醒你,我能让你重新下地行走,也能让你重新瘫在床上。”
叶蝉衣一字一顿,嘴角明明牵着一丝笑意,可神情忽然变得幽深可怖起来,浑身尽是危险的气息。
她语声一顿,接着继续开口,“还有,以后没事最好别惹我,因为你惹不起。”
明明是怠懒松弛的嗓音,却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