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上。
她就等着容澜认罪,到时形势扭转,叶蝉衣也难免要被父皇责罚。
可是她做梦都没想到容澜竟敢欺君。
玉歆公主当下便气得跺脚了,怒视着容澜,大声喝斥道:“好啊,你竟敢当众说谎,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砍头的!”
容澜锦绣下的手死死攥紧,已经紧张到极点,但是面上却极力保持平静。
这些都是寒王妃教她的,她不知寒王妃为何要让她这样做,但是她愿意相信寒王妃。
“臣女只是就事论事,不知玉歆公主为何会这样说。”
“你你……好啊!”
玉歆公主已经气得语无伦次了,她怒极反笑,目光立刻扫向之前巴结她的几个贵女,求证般地询问。
“你们几个说说,刚才是不是本公主抢走了她的香囊,然后她身上的臭味一下子就暴露出来了。明明她有愠羝,现在却死不承认!”
被点到的几个贵女同时小鸡啄米般地连连点头。
“的确如玉歆公主所言。”
叶蝉衣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等的就是玉歆公主自爆,当下转而看向那几个贵女,似笑非笑道:“皇上面前你们可要实话实说,要是有一丝隐瞒,那可是欺君之罪。”
几个贵女眼里闪过一抹恐慌,继而一口咬定。
“臣女说得就是事实,不敢有一丝隐瞒。”
叶蝉衣冷笑一声,重新看向璃武帝,声音冷若玄冰道:“皇上可听到了,玉歆公主仗着身份随意撕毁他人香囊,不但不知道歉,事后还想殴打对方,恰好被臣女撞上。所以,玉歆公主的行为不是仗势欺人又是什么?虽然玉歆公主是您最宠爱的公主,但是自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请皇上为容小姐做主讨回公道。”
叶蝉衣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铿锵有声,众人皆是心头一震。
尤其是玉歆公主乍然一听,都快要气死了!
简直岂有此理,原来叶蝉衣这个贱人,是故意在给她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