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外。
如此一来以后不管多么稀缺的药草,对她而言,简直就跟大街上随处可以买到的大白菜没有什么区别了。
原本她还担忧这里的药草不够救治全京都中毒的百姓,如此一来顾虑全消。
在南宫曜的宅子里可谓是收获满满,接下来就是回去配置解药。
马车平缓地行驶在夜晚的街巷上,车厢里陷入一阵冗长的沉默中,只余车轱辘转动时颇有节奏的声音。
叶蝉衣看到萧云寒阴沉着一张脸,莫名的一阵心虚。
她觑眸偷瞄了萧云寒几眼,倒是萧云寒最终沉不住气了。
他冷哼一声,声音透着一抹明显的不悦,“你就没有什么跟本王说的吗?”
萧云寒斜睨了叶蝉衣一眼,此时的心情可谓百感交集。
这个女人竟然让一个长得那么丑的男人伪装成他的样子,并且顶着他的脸和一个他讨厌的女人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的内心就像被猫爪抓挠一样难受。
这个女人是不是不在乎他,所以才可以心安理得地这么做?
看着萧云寒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表情,叶蝉衣不禁想起了上车前和流珠、紫鸢的对话。
“小姐,想来寒王殿下是恼您这次的做法,所以生闷气呢。”
“为什么啊?我只是叫人易容而已,又不是真的,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哎呀,小姐枉你心思玲珑,却在男女之事上如此不开窍!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反正小姐只需记住,此事你做得不太地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将寒王殿下给哄好了。”
“那要怎么哄?”
“咳咳……至于怎么哄,小姐自由发挥就好了。最好是简单、粗暴,向寒王殿下证明你对他爱意满满就够了。”
简单、粗暴?爱意满满?这要怎么证明?
自从上车之后,叶蝉衣便一直琢磨着流珠、紫鸢说过的话。
既然两个丫头都说她行为欠妥,秉着知错就改、事后补救的原则,叶蝉衣的脑袋终于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