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没错,咱们又没蛊惑二公子,说的都是些实话。
二公子是勋贵出身不假吧?
勋贵有不败金身也不假吧?
但若二公子,真以此拿来当倚仗,惹怒了洛珩这个绣衣都督,因此被罢官……甚至丢了性命。
那也是绣衣都督嚣张跋扈,不给勋贵情面,与他们何干?
府中老太太就算再宠爱二公子,也怪罪不到他们头上。
嗯,二公子最好就此被罢官,不,还是被洛珩杀了最好。
这样,番阳伯府才能恢复正常,也无人再与大公子争爵位了。
作为利益已经和番阳伯府捆绑得极深的供奉。
不管是秦安,还是巴天阳,自然都希望才能更为出众的大公子张煦继承爵位。
可惜,番阳伯府有个偏心老太太在。
大公子张煦地位岌岌可危,眼见就要重现当年沐沂以非嫡长子身份继承武威侯之事。
内心偏向张煦的秦安、巴天阳,也只好出此下策。
借绣衣卫之刀,除掉张烈这个伯府隐患。
说起来,这两个老东西,对于番阳伯府倒也是丹心一片。
俩人正自嘀咕间。
先前那冷面番子,再次走了出来。
“都督让你们进去。”
“随我来吧。”
他冷冷地说了一句,便转身又进了署衙。
秦安、巴天阳俩人愣了一下。
这洛珩好端端的怎么又要见他们?
来不及多想,俩人便迈步跟上了冷面番子,朝署衙里端走去。
不一会,抵达偏厅。
“进去吧,都督在里面。”
冷面番子撂下一句话后,便不理会秦安、巴天阳二人,自顾自地肃立一旁,把守起大门。
秦安、巴天阳对视一眼,深吸一口气,迈步进了偏厅。
“番阳伯府家奴秦安、巴天阳,叩见绣衣都督。”
走入厅内,不及细看坐在椅中的洛珩,俩人便俯身拜倒下来。
他们行的是大礼。
没办法,他们虽然是番阳伯府的供奉。
但供奉这玩意,听着高大上,说到底……其实还是权贵的家奴。
只是相比起普通家奴,自主性更高,也更有话语权罢了。
面对洛珩这样手握大权的绣衣都督,连他们主子张烈都要行礼,更遑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