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告诉了涂山烬:“这都是生死簿上记录的,不过此人视财如命,见钱眼开,我俩又为了修大运河一穷二白的,得想一个空手套白狼的法子将此人拉拢过来……”
人才啊人才,通通进她云窈窈的碗里吧!
两人这一商量,不知不觉中就已到了第二天。
晨光熹微,穿过门的缝隙,洒落在地上。
云窈窈后知后觉地困了,懊悔不已:“说了不能再熬夜的,哎!不过还好熬的是你的身…ZZZZZZ…”
涂山烬:“……”
看着栽倒在桌上的人影,涂山烬有些无奈。
怎会有人倒头就能睡。
涂山烬将宣纸收起,转身想去龙榻上小憩一会儿。
躺下没几秒,他又起身,面无表情地朝云窈窈走去。
他是怕自己的身体着凉才如此做的,跟暂住在这里面的灵魂没有丝毫关系。
如此劝说自己,涂山烬弯下腰将云窈窈抱起。
这段时间的操练还是很有用的,虽有些费劲,好在成功将人抱到了龙榻上。
放下云窈窈时,涂山烬的身体一个没稳住,往前倒。
直到快与云窈窈面面相贴,涂山烬才用手肘撑住床,稳住身体。
鼻尖轻触,两人的呼吸在此刻交融,涂山烬的身体僵了片刻。
反应过来后,他立马起身躺在了另一边,耳尖飞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而落在殿门外守着的宫人们眼中,便是养心殿里的宫灯亮了一晚上!
陛下…竟与娘娘翻云覆雨了整整一夜!
临近早朝时,云窈窈被迫醒来,眼睛下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任由宫人给自己换衣。
表面心如止水,内心一潭死水。
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早上朝啊!
扭曲!阴暗地爬行!一拳把该死的涂山烬打飞!
人设是暴君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是个勤政的暴君?!
当个美人在怀、从不早朝的昏君不香嘛!
整个早朝,云窈窈都是保持一副冷静聆听的模样。
实则脑袋放空,两耳空空,感觉身体被掏空。
底下未禀告的群臣也各有自己的小动作,有的无声打了个哈欠,有的盯着前一位大臣的鞋底,还有的无聊地抓了把自己的屁股。
终于挨到早朝快要结束,大臣们暗地里松了口气后,高位那人幽冷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周侍郎,上次宫宴你生生饿晕了过去,如今身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