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实在是太炙热八卦,涂山烬受不了,挥手让他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涂山烬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
他害了相思病,而且相思的对象不是人,而是……
一个生死薄?!
此时的被相思之人,云窈窈正站在奚菀宫,长叹一口气。
又来到了这个令人宫寒的地方。
推门而入,疯癫太后看到她先是深情地唤了声烬儿,然后冲过来就要给她大逼斗。
“是他先爱上我的,说好的爱我护我一辈子,可等我沉沦后,他便狠心冷漠地脱身离开,再也不来看我一眼!”
“烬儿,他爱上了男人,你又长得这般好,你去求他,让他来看看母后好不好!”
云窈窈擒住女人的手,女人身子缩了一下,怕对方又拧自己,透出一丝委屈。
“烬儿,你怎么突然不听话了?你不是一向听母后的话吗?”
听到这番理所当然的话,云窈窈心底生出一股无名怒火,寒着脸,盯着她的眸子,一字一句道。
“听话是因为在乎你,不要把这份在乎当成你伤害他人的依仗。”
“我拧你,你知道痛,心里会怕,那你从小加在我身上的伤,我不会痛,不会怕吗?”
“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当这份偏爱被你消耗殆尽,那便是你真正一无所有的时候了!”
女人被这话吓地动也不动了,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云窈窈,有委屈害怕,也有茫然失措。
婢女这时赶紧上前将女人带回了房间。
凉亭里,呼衍牧喂完锦鲤,直勾勾地盯向来人,狭长勾人的眉眼弯起一抹弧度:“陛下,我等你许久了呢。”
云窈窈来到呼衍牧面前,坐下。
来之前她认真想了很多,回顾了她看过的无数病娇小说。
驯服病娇的唯一方法是什么?
那必然是用爱感化。
爱情她肯定是提供不了的。
那便用亲情刀。
想到这,云窈窈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将面前之人想象成是自家处于叛逆期的逆子。
“昨夜周公托梦,告诉朕我俩前世是父子关系,今世你来到燕赤皇宫当质子,便是来同我续父子缘的。
“崽啊,今日想吃什么,想玩什么,直说无妨。”
“爹通通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