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票昌严重得多。
而且,这种事不是他说了算,是女方说了算。
他连声大叫:“我没有强干,我只是票昌……”
“少废话,跟我们到派出所里说去!”
……
南邮教工宿舍。
“你是南邮‘财经01’班的辅导员阎刚吗?”
刚刚把被窝焐热的阎刚就接到梅山派出所的电话,让他一头雾水。
“是我,怎么了?”
“我这边是梅山派出所的,你班里有一个叫周长风的学生吗?”
“有啊,他又怎么了?”
虽然派出所的人什么也没说,阎凭直觉就知道没好事,周长风这小子肯定又惹祸了。
派出所的人在电话里说道:“周长风涉嫌一桩强干案,麻烦你来确认一下!”
派出所说的“确认”不是确认罪行,而是确认涉案之人是不是真的南邮学生。
“好,我这就过去!”放下手机,阎刚气得想骂人。
周长风上个月把“计科01”的一个女同学坑得尾椎受伤,事情还没有解决,今晚又进派出所了,而且还涉嫌强干。
班里有这样的学生,阎刚出去都没脸见人。
半夜三更的,阎刚骑着自行车,顶着寒风来到梅山派出所。
亮明身份后,所长江大桥亲自把他带到拘留室。
“阎老师,救我!”
被手铐铐在长椅上的周长风一见阎刚,就像见到了救星,立即大声呼救。
江大桥问道:“阎老师,这是你的学生吗?”
阎刚点了点头,他什么话也不想说。
江大桥拍着他的肩膀,笑道:“阎老师,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来吧,到我的办公室坐坐,看看这事怎么解决!”
在江大桥的办公室,看完周长风的笔录,阎刚终于说话了:“江所,这事还有缓和的余地吗?”
作为辅导员,他要尽可能地保护自己的学生,更要最大限度地维护学校的面子。
江大桥给出了自己的建议:“让周长风的父母来,跟那个女人谈,让对方改口,把强干说成是谈恋爱。对方如果不同意,就拿钱砸。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
阎刚点了点头:“我回去就给周长风的父母打电话。我睡不好,他们也别想睡好!养出这么一个儿子,那两口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他妈是南邮的优秀校友呢!”
阎刚一走,江大桥立即给程骁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