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的说道。
叶七极有可能是日月教的人。
叶锦潇眉头登时捏得更紧了。
她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些事?
叶七是邪教的?
她不信。
从他身上一点都看不出滥杀无辜的戾气。
但不禁想起那天在月湖旁,叶七凌空一掌,便将世子妃捏住,那类似于吸星大法的内力,便将凭空将人吸起,倒像风行所言的化功掌。
“潇儿,我说的都是事实。”
楚聿辞眉目清明,“即便我不喜他,也从不以如此卑劣的方式诋毁他,他来历不明,查不出身份,我早与你说过,你心里打着一层戒备便好。”
他生来便是这般性格,孤傲自负,不屑撒谎。
叶锦潇的思绪有些乱,虽然这番话有待考量,但她还是相信叶七,自然而然的转移了话题:
“不是要回么?”
“还回么?”
楚聿辞点头,与她一同上了马车。
一路上,气氛安静。
抵达后,她大步朝着冷院去,头也不回,楚聿辞站在那里,万千心绪如鲠在喉,就好像用尽了方法与力气,却怎么也找不到靠近她的办法。
放弃吗?
绝不。
他们楚家人,认定之人,就像狼王一生只会有一只狼后,哪怕狼后去世,也绝不会再娶。
太上皇如此,皇上如此,他亦是。
冷院。
叶锦潇回来,但没坐,连夜去了北厢那边的下人房,找到景易时,他正躺在床上,满屋药味。
“王妃……”
他挣扎着要起身行礼,但叶锦潇按住了他。
“伤势如何?”
“府医已经看过了,不碍事,休养一段时间便好。”景易说完,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
“王妃……”
他有几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说。”
“是。”
景易低头:“今夜,卑职去向月轩时,看见那黑衣人对叶七下跪,姿态恭敬,你闯进屋时,黑衣人翻窗躲避。”
“卑职与那黑衣人交手时,扯下了他的腰牌。”
他递出。
一块银色的腰牌如月光般苍茫,中间刻着一个红到刺目的太阳,正是江湖上阴戾毒辣、残害无辜,如土匪般强取豪夺的日月教。
叶锦潇拿起它,指尖微凉。
日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