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过错都归结到身不由己呢?
黑暗之中,一个东西抛了出来。
霍影堪堪接住,定睛一看。
两块令牌上,正面“摄政王”,反面,赫然刻着摄政王的名字“霍慎之”!
“主子……”霍影有些诧异,这可不是一般的令牌。
霍慎之淡声道:“今日之事倒是给我提了个醒,人纵有能耐,却也要在权势下喘息。临烨登上太子之位,你每逢行事受阻,示令于人前,见令如见我。”
这块令牌,是能够调兵遣将,号令朝堂的。
他霍慎之如今的权势有多大,这块令牌能发挥的作用就有多强。
可这种信任,也叫霍影心内翻涌。
“主子,属下去了!”
暗处,男人眼底的神色渐渐消失:“今朝局面错综复杂,是非对错,更不能用一己得失论对方功过。”
霍影犹豫了一瞬,方才道:“属下不会对王妃母族有半句不敬。”
月色浸润入堂,楼上的声音这是才起。
因着秦王妃刚生产完,不好挪动,更因为她中了毒,所以挪到了顶楼,也免得扰乱。
这楼,上上下下守了人,她们在最顶,也是听不见下面的话。
云姒下来时,借着从敞开的门溜进来的月色,倒是有些意外发现,九爷居然还在这里。
她以为他是因为秦王妃才在这里的,下楼后拿起火折子点亮一盏油灯。
油黄的光缓缓弥漫开,云姒转身过去。
便看见他依靠在太师椅上,逆着光,阴影将他的侧脸勾勒的越发英挺。眼眸微垂,睫羽暗影落在眼下,只是这么坐在那里,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凌厉,就强大到让人望而生畏。
恍惚间,云姒才意识到,“善”这个字,同他根本不搭边,他不是担心秦王妃,也不是帮自己。
他只是——言出必行。
而这个时候,男人的目光看了过来。
带着审视,还有一种连云姒都说不清的复杂情绪在其中。
“九爷,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像六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