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去大巫师的身上想办法!”蚩淮恨得要命,但这次,他彻底傲不起来了。
云令政转身,扔下一句:“那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一瞬间,像是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了蚩淮的头上。
他难以喘息,更是整个人囫囵起来。
云令政回来时,南绛刚好睁开了眼。
他看见她眼底干净的就像是一湾泉水。
是他见过这么多人心之中,最纯粹最干净的。
此刻朦朦胧胧地坐起来,含糊地问他:“你穿得好整齐,天亮了吗?”
云令政走过去,伸手扣住南绛的头,将她按在了自己腰间,轻抚着她的头发,声音寻常:“还没有,你还可以睡一会儿。”
南绛揉了揉眼睛,从云令政身上起来:“阿姐到哪里了?”
就在这时候,鸾徽进来,隔着手编的帘子小声开口:“六小姐被放出来了,现在去跟婴妹住了。至于太子殿下,还被关着。”
“不用管他。”云令政随意的开口。
南绛一愣:“阿姐来了?”
这一晚上,也是她睡觉的这个功夫,发生了天翻地覆的事情。
云令政坐在床边,瞧着南绛浅淡一笑:“巫族的服饰很是独特,听说圣女会在每个祭祀大典上,于祭台上跳起趋福避祸,祈求风调雨顺,丰收平安的傩戏。”
他极好看的手,抚过南绛的脸,语气寻常,眼底却带着几分谋算跟趣味,问她:“南绛,你可想继续做圣女?”
南绛被他这么抚摸的心有心慌,但是涉及这个话题,她还是很认真地答他:“想的,只有做圣女,才能名正言顺得到蛊虫。我可以不名正言顺,但是我养的蛊虫,必须名正言顺。唔……我这是不是太计较?”
“谁都喜欢大方地活在阳光下,向阳而生,算什么计较。南绛,希望这次,能如你所愿,算我……给你的聘礼,微不足道的聘礼,嗯?”云令政起身,将南绛压在床上。
南绛动了两下,却被云令政极有占有欲的握住腰,控制在怀里:“天还没亮,陪我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