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今日去主院不过是在夫人面前提一提那桃叶病成那样还痴缠着五少爷,说到底对你也有好处!”
被不明所以地这般指责一通,赵进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赵进是家生子,在国公府的下人里也算有些地位,心气本就有些高,这一气怒,嘴上也就失了分寸:“何况咱们国公府几世的规矩,这主母进门以前,如姑娘这般的通房事后本就要服避子药,不然这正妻还未进门,庶长子就先出来了,府里的颜面往哪里摆!”
“姑娘虽是宫里出来的,但既入了国公府,也得守这里的规矩!”
若是前面赵进那句解释青杏还听进去一些,那后边这两句就让她气红了眼:“赵管事现在记得是国公府的人了,办事的时候倒一点都不记得这事!”
“你竟敢这般说话,简直胆大妄为,若是被主子知道……”
“你我都是为殿下办事,殿下也不会相信你一人的话,何况现在五少爷看重我,日后我能知道的东西比赵管事可要多多了!”
青杏说到这里,顿时觉得身上的疼痛都不算什么了,反而因着身子上的不适,对着赵进更有底气了些。
赵进被气得砸了手里的茶盏,两人不欢而散。
等青杏回到后院,东面的另一间屋子才转过一个人来。
行云看了眼赵进的屋子,往书房走去。
……
酉时初,容玖回府,看到南云在廊下煎药,步子一顿就走了过去。
“见过五少爷!”
南云见着人,忙起身行礼。
“她今日还好吗?”
容玖问着话,脚下却已经要往屋子里走去。
南云忙放下手里的扇子,拦在了门前。
“怎么了,是今日又严重了些?”
容玖见着南云面上的惶恐神色,沉声问着话,手却已经要去推门。
“不是,姑娘今日并无大碍,只是先前夫人身边的秦妈妈与姑娘说了几句话,姑娘怕过了病气给五少爷,所以让奴婢拦着您!”
南云说话一贯利落。
“五少爷,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