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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南公子盛情款待!”
楚伊濯也站起身拱手道谢。
桃叶和红绡在里间听到椅子移动的声音,知道是要走了,便也掀了纱帘出来。
“红绡姑娘今日受惊了,回头好好喝几副安神的药!”
裴维南笑着上前揽住红绡,动作轻浮地将两片金叶子插在红绡的发髻上,还轻抚了那眉间的朱色花钿,一片怜香之情。
“奴家谢裴少爷的赏赐!”
红绡感觉到腰间的示意,娇媚十足地靠在裴维南身上。
就这样,南韶照旧面目和煦地前边引路,容玖揽着桃叶走在最前头,裴维南揽着红绡走在最后边。
“若是那王仁再欺你,一定马上使人来裴府告诉我!”
临出门前,裴维南依依不舍地放开红绡。
“你几时与容家五少爷几人相识的!”
“回南公子的话,奴家早些时候便识得了裴公子,几个月前裴大少爷带着容五少爷过来听曲,便熟了几分,容五少爷和裴大少爷出手极是大方,每次他们过来楼里,李妈妈都让奴家去陪着!”
南韶站的地方,一半被彩绣灯笼照着,一半在夜色,越发显出了几分隐秘。
红绡强忍着不让自己心跳如擂。
“下去吧!”
南韶微一扬手,红绡忐忑地行过礼后回了楼里。
马车上。
容玖揽着桃叶坐着,面色微沉。
服侍这人这些日子,桃叶知道,这是五少爷在思索要事。
可是五少爷他们和那位南公子,在外间谈了什么?
她其实并不是好奇这个,她如今最想的,是早日将娘亲从云州楚家救出来,她相信大哥的本事,但就算明年大哥科考得中,要救出娘亲只能是徐徐图之。
她怕,迟则生变。
而五少爷,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唯一的捷径。
幸好五少爷好像在探查云州当年的水灾一事。
但这时若有旁的大事发生,五少爷定会将云州之事先放在一边。
她,等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