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养伤,让哥哥没有后顾之忧就行!”
桃叶到底还是没有把五少爷的事说出来。
太过悲极喜极,桃叶怕娘亲不能安心调养。
至少等过个三两日,等娘亲身子好一点的时候。
“阿沅,娘亲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你们兄妹若是有什么事,也不要特意瞒着我!”
邹氏虽然当年与丈夫生活在乡下,但两人琴瑟和谐,丈夫又是村里私塾里的先生,颇能识文断字,也教了她不少字,见识远超寻常农妇之辈。
她并不完全相信自己女儿方才的话。
“阿沅知道的,娘亲!”
桃叶掩下眼底的思绪,亲热地抱着邹氏的胳臂说。
母女两个在此处相处温馨,楚伊濯的养父母,楚远知夫妇却是在府里大发雷霆。
“你说什么?邹氏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
夫妻两个一人一句,一声比一声高,地上那管事婆子被吓得不轻。
“老爷,夫人,邹婆子不是和那几个粗使婆子一样染了怪病么,这怪病极会传人,奴婢就把她们安置在最里边的后罩房里,与府里人隔开来!”
“这邹氏与别的身份不同,奴婢怕她有个好歹,还单独让她住了一个屋子!”
“谁知今日陆婆子去送饭时,就发现里边已经没了人!”
管事婆子一脸的急色。
“胡说八道,一个大活人还能在府里不见了?”
楚远知的正妻高氏猛地一拍桌子。
“老奴也觉得不能啊,让人在府里都找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放过,但这人就是没……找到!”
那怪病会传人,府里有头有脸的下人都不愿往后罩房去,她也就支使个粗使婆子往里边送饭菜,至于每日有没有按时送到,她也不关心。
听说城里得了这怪病的,没个治好的。
她就权当那些人死了,而且老爷夫人也没特地吩咐她照看那邹氏,不过这会儿她可不敢提这些。
“这可如何是好?邹氏不在,我们将来如何拿捏那小子,恐怕还要被这小子记恨,真是白费了这几年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