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御笙简直就是一个老古董。”
“我的小祖宗那个小心些吧若是被将军听到,又要挨棍子了。”夕瑶赶紧说道。
“你看你看,谁家的小姐成天的担心挨棍子呀。”姜怀月越想越气,“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平白无故的挨了一顿吗?怎么想心里都觉得不对劲!”
“还什么都没有做,那秋波都不知道送到什么地方去了,你还敢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一旁的羌活忍不住说道。
“我没有!”
“有没有可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我在一旁看的那叫一个清清楚楚!”羌活挑眉,“这个罚你就安安稳稳的受着,这本就是你应该受着的,你也好,赵辰溪也罢,你们两个可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姜怀月气恼,鼓着气半天不想说话。
就在夕瑶端着茶水离开的时候,姜怀月身后的那扇窗子忽然被人敲响。
姜怀月的脸色一僵,满脸的不自在。
羌活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他扯了扯被子将自己裹好,然后用床头的扇子一下子推开了窗户。
春日里的寒风萧瑟剑骨,赵辰溪就那么站在那里,他的头上眉眼眼上都沾满了露水,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包看起来热腾腾的糕点。
“你怎么来了?”姜怀月满脸的愕然。
赵辰溪将糕点塞进窗户,然后低声问道:“你爹他有没有罚你?”
姜怀月撇嘴:“罚了几日禁足,不要紧的!”
“那就好!”赵辰溪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爹会打你一顿!”
“若是在沙洲,她的确是要挨一顿打的,不过好在她现在不在沙州。”一旁的羌活忍不住说道,“而且还有夫人替她说话,将军哪里还是得打他一顿!”
姜怀月的脸微红,然后看着赵辰溪肩膀上的夹板:“你受伤了?”
“姜将军虽然年纪大了,可是威力犹在!”赵辰溪苦笑,“不过,你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