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纵然他对你不好,你难道不信我吗?”
木槿到底是没忍住,落了累:“奴婢,明白了!”
“下个月你及笄的时候,就梳个漂亮的发髻吧!”许清音拍了拍木槿的手,轻声说道。
木槿走了以后,许清音坐在院子里很久,直到杯子里的茶水变得冰冷,她才回过神来,然后笑了笑:“就该如此的!”
月中的时候,恰好是庙会,成婚以前,许清音每年都回去庙会,这些日子,因为许清音受了赵儒林的冷落,心情不大好,而大丫头木槿也因为就要做妾,总是会在没有人的时候,偷偷抹眼泪,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就撺掇着许清音,说要出来逛庙会。
许清音待在府上也无聊,就点了头出来,带着院子里的人出来玩。
院子里大多都是没成婚的小姑娘,一出来逛庙会,一个比一个开心,许清音也不拘着他们,带了一个婢女一个小厮,旁的人,便让他们自己去玩了。
尤其是木槿,许清音多给了她一个荷包,让她去好好玩一玩。
木槿看着许清音多给的那个红包,眼眶又微微犯了红,在等几日,她就要及笄了。
许清音看着木槿走了,就随处走走。
赵儒林这些日子在朝堂上,阴暗的很,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赵儒林在和家里的小娇妻闹矛盾,正好今日庙会,几个陪读就壮着胆子叫了赵儒林出来玩。
都是年轻气盛,一到了庙会,哪里还记着自己是要给赵儒林排忧解难的,各自玩各自的,没一会儿就走散了。
赵儒林随意的走着,走到一家卖面具的铺子上,他一眼就看到那一只兔子面具,心里就想起了家里那个不知好歹的丫头。
虽然气,但是赵儒林还是没忍住,买下了那个面具,然后随着人流慢慢走到了河边,看着那些少男少女们放花灯。
就在这个时候,赵儒林听到一阵轻轻的哭声。
“……是我对不住你,我本以为,我年岁大些,等我及笄了,小姐,可能还没有身孕,那我就可以求了小姐恩典,嫁给你!”
赵儒林站在角落,听着那嘤嘤切切的哭声,想着应当是哪家的丫头,要给主子做妾了,所以来和自己喜欢的人道个别,正想离开,却听到了旁的。
“你为何不去求求那大皇子,你家小姐将将与他成婚,你怎知他就想纳妾呢?”
“小姐与大皇子不知为了什么事,已经许久不曾说话,小姐也被皇后娘娘叫进宫里许多次,每次都要训斥一番,陪嫁的丫头里,就我年纪最大一些,除了我没有人能给大皇子做妾了,若是再等下去,难保不会有人给大皇子塞个贵妾,小姐刚入府不久,若是有了贵妾……”
“你家小姐呢!”赵儒林寻到那声音的来处,面色的难看的看着坐在石头上哭泣的木槿,冷声说道。
木槿被吓了一跳,赶紧站了起来:“殿下,奴婢,奴婢只是来同五成哥哥道个别,奴婢,奴婢……”
赵儒林脸色越发难看:“我问你,大皇子妃呢?”
木槿从未见过发火的赵儒林,被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奴婢,奴婢不知,我们离府以后,便各自分开了!”
许清音一个人坐在酒楼里无聊,正巧遇上了从小玩到大的表哥,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就自己坐下来喝茶,酒楼里的茶,自然没有府里的好,但是看着外头的繁华景象,却觉得时候过得也很快。
就在许清音笑着和自家表哥说小时候的事是,突然“嘭”的一声,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两扇门板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听到声响赶上来的店家看到赵儒林以后苦着脸干笑,不知道这门能不能要到赔偿,若是不成,可能得去沅王府跑一趟,毕竟沅王可是时常在这里喝酒的。
厢房里,除了许清音和他表哥,还有婢女小厮,倒也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但是纵然是这样,却也足够让原本就很气愤的赵儒林眼里,掀起滔天的怒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