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将,一剑抹了脖子。
“夏将军,你就这么躲在角落里不出来嘛?堂堂大周的虎将,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吗?胆小如鼠,还是男人所为吗?莫不成,大周的男子都是如此模样?”
“狗贼,你掳走我大周大皇子妃,竟然还在这里问我是不是男人?”夏玉忍不住冷笑,“你们绑走我们的大皇子妃,为难一个女人,还在这里说什么,我从军几十年,从未见过你们如此恬不知耻的将军,便是大凉,他们同我们厮杀多年,我们都一直敬佩他们是条汉子,而你们,不过就是沟渠里的蝼蚁,连人都算不上!怪不得我们陛下,只派了大皇子同我来番西,毕竟,就你们这些家伙,根本用不着我大周派出猛将!”
“死到临头,还巧言令色!”
“哈哈哈,好一个巧言令色,你摸摸你的良心,我且问你,若是来的是我大周的权家大将,不论是权将军还是权小将军,你们的李焕能在他们手下过几个回合?”夏玉大笑,“想我的大皇子殿下,从未上过战场,可自从来了番西,你们可在他手上讨到过好?不过蛮夷,却想在王的头上动土,实在是可笑至极!”
夏玉趴伏在那里,不再出声。
来人恼羞成怒,抽出佩剑,高声大喊:“杀!”
漆黑的夜晚,黑山岭,背靠悬崖,一场恶战!
赵儒林在军营里等了一天一夜,没能等到夏玉回来,便是信号也没能等来一个。
那天早上,点兵的时候,士气低迷,所有人都知道,夏玉,夏将军,有去无回。
赵儒林站在那里,一身铠甲,看着底下站着的兵将们,轻声说道:“番西胆大包天,掳走我朝的大皇子妃,并且威胁我们,以城池和性命去想换!将我们都当做了笑话!许清音,即是我的妻子,更是我们的先锋,掳走先锋,是将我们所有人的脸面踩在了地上,我是皇室子弟,更是大周子民,容不得他们如此撒野!”
兵将高呼:“杀!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