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事情闹得比较大,将军也被召回了京城,据说,沅王爷抗旨不尊,只回了一封书信,书信的内容无人知晓,但从哪以后,皇帝都在没有召过沅王,直到这一次!”画凉想起当年的事情,轻声说道。
姜怀月点了点头:“书信的内容,除了皇上皇后,舜王,还有我爹,再没有旁的人看到过,我爹也从未说过信的内容,他直说,沅王算是皇家中,少有的,脑子清醒的人,我得纸也只和我娘透露过,只说,沅王早早的就将自己排除在外了!”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会有人要杀沅王?”画凉不解。
“杀沅王的人,可能是怕沅王对最顶上的那个位置有什么想法,毕竟,如果是沅王要争,那么,他们这些人,能胜的几率少之又少!”姜怀月轻声说道,“舜王平庸,有德有才,但不够果敢,所以这些年,舜王在朝堂上并不顺利,但也从未有人能将他拉下马,这些,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沅王的功劳!所以,如果沅王死了,舜王,孤掌难鸣!”
画凉沉默许久,然后开口道:“将军原本只是保皇党,但近来与舜王越走越近,显然也是顺了皇上的意,站到了舜王的身后,如果,舜王被拉下马,那么权家,必然大难临头。”
姜怀月慢慢抬起头,看着宋嫣然:“所以,赵辰溪,真的死不得!”
宋嫣然被姜怀月看的脚底发麻,咕咚一声咽了口水:“嗯,死不得,死不得,得千万小心,小心!”
画凉听到有些莫名:“小心什么?”
“小心他的性命啊!”宋嫣然摸了摸鼻子说道,“这人要是死了,后续会有许许多多的麻烦,确实应该小心些!这次也是命大,活着回来了,要是没活着回来,岂不是要权家一大家子老老小小给他陪葬!”
“那与你这个毛头小子也没什么关系啊,你好生的看顾好自己,便是最好的事情了!”画凉笑着捏了捏宋嫣然的鼻子,然后跟着姜怀月进了姜御笙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