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素无交情,他来找我做甚?”
方夫人道:“老头子你忘了?前阵子总来咱家的那个韩小子,愉王妃就是他亲姐姐。”
方将军鼻孔喷气:“哼!原来是他!老夫都说了不收徒,这小子怎么还没完了!不见,我不见愉王!”
方夫人当即便拧住老头的耳朵:“我说老头子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啊?愉王殿下亲自过来,是你说不见就不见的吗?”
“哎哟!哎哟!夫人你轻点儿!轻点儿……”
方将军飞快地按住老妻的辣手,慌忙道:“我就是没那收徒的心思!”
方夫人松开拧着老头耳朵的手,叹了口气道:“你说你犟个啥?武儿都去了那么久,现在有个徒弟能够承欢膝下,不好么?”
夫妻二人唯一的儿子方武荣,几年前就战死沙场了。
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后来方永山又旧伤复发,颇有些心灰意冷,所以根本无意收徒。
方永山道:“不成不成,我如今的身体大不如前,没那个精力了。”
方夫人劝道:“不管收不收徒,愉王殿下还是要见的,到时候当面说明缘由也就罢了。”
夫妻二人都没有想到,第二日愉王上门时,竟丝毫没有提过韩南星拜师之事。
“方将军,日前一游医至我府上,给了一枚‘康复丸’,有治疗旧伤暗疾,令身体恢复如初之功效。本王想着将军旧伤许久未曾治愈,便送了过来。”
愉王说完,就把一个木盒递过来。
方将军都惊了,双手接过盒子,干巴巴道:“啊…多谢殿下赏赐。”
方夫人见丈夫木木的,赶紧主动道:“殿下此番前来,可是为了韩家二公子拜师之事?”
方将军无奈地看了老妻一眼,正想着等会儿拒绝的措辞。
愉王却道:“非也,本王给方将军药,是因为方将军保家卫国不遗余力,乃是大楚的功臣。至于韩南星要拜师,那是他的事情。”
方将军傻了。
送走愉王之后,方将军对老妻道:“夫人,你说这药我吃还是不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