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这些话，对她来说，无异于是凌迟。
大丫鬟手忙脚乱去给她擦，“夫人，夫人……”
她看向九儿，“求求你，你不要说了！你这是要夫人的命啊！”
“什么要她的命啊，我看过了，她的伤虽说一下好不了，但你们这么多金贵的药材养着，一下子也死不了。”
大丫鬟咬牙，“你……你……”
“我怎么？”九儿切了声。又恹恹道，“不过我也懒得玩了。”这神情，和慕容朔自焚前那恹恹的神情，别无二致！
她拉握住夜麟一根手指，“走吧，夜麟。”
夜麟默不作声的和九儿一起走出了这地方。
在那些慕家护卫狐疑又有些摸不清情况的视线中，九儿和夜麟的身影渐渐再也看不见。
走着走着，九儿有些不爽的踢了踢路径旁的鹅卵石，“不开心。”
夜麟抿了抿唇，“小主子，慕容夫人已经被你气吐血了。”
“可是按照我的喜好，她怎么割了师祖的肉，我就要十倍同样割她的肉我才会开心。”满脸无邪的小脸，但她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