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男再次抱拳,说道:“陛下,末将也有人证,能证明平城粮仓粮食监察使陈如意以次充好,意图谋害我北魏将士,其心可诛!”
拓跋焘一挥大手,道:“传人证!”
不一会儿功夫,当初给南宫正办理交接的粮官被人压进了书房,只是他脸上不是很光彩,鼻青脸肿。
叶男暗道南宫正办事怎么毛毛躁躁的,让你去绑架,怎么能把我们的翻盘证人给揍了呢?
看给打得,好惨……
粮官哪里料到自己这一辈子还能见着天子啊,一见拓跋焘便五体投地,口中更是大呼着:“拜见天子!”
拓跋焘意味深长的看了叶男一眼,然后说道:“起来说话,告诉寡人,你交接给陷阵营的粮草物资,是不是以次充好的?”
天子当前,粮官哪里能说假话,当即就如竹筒倒豆腐般,巴拉巴拉就把陈如意的骚操作给说了出来。
“是!一切都是那陈如意主使的,他让我带南宫校尉去丁字号仓库领的物资,小人当时还觉得意外,但是被陈如意威胁,我只能把丁字号里堆放的不能吃的粮食发放给陷阵营,陛下饶命啊,一切都是那陈如意的错!”
事到如今,真相终于是大白,只见陈有道豁然倒地,昏迷了过去。
拓跋焘结合粮官所说,然后看着叶男,帮他脑补道:“所以说,你是看不过粮食监察使以次充好分发给陷阵营坏掉的粮食,所以才含怒出手,打了他?”
叶男小脸儿一苦,哭诉道:“就是这个样子的,陛下果然料事如神,末将正是出于愤怒才出手揍人,他敢让将士们吃坏肚子,末将就敢要他的命!就算是被陛下治罪,末将也绝无怨言。
只盼,陛下能再次分发粮食给我陷阵营,不让将士们挨饿。”
拓跋焘都快听哭了,平城的驻军那就相当于他天子自己的士兵,那陈如意狼子野心,居然想迫害我的将士,寡人绝对饶不了他!
还有这昏迷的陈有道,这御史台大夫也别做了,官官相护包庇儿子不分青红皂白都忽悠到寡人头上,必须把他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