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凑近她耳朵交代了几句。
写意点点头,退出了寝殿。
姜宁坐在妆台前,这件事本该就是让谢誉鄞出手去做的,但她都有十几天都没有见过谢誉鄞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现在,让她唯一信得过的人只有姜笛了。
东宫产业不景气,歹人利用失传已久的胡粉,作为胭脂妆的原料,这若是说没有人在背后一手操控,她是怎么也不信的。
上京共有十二家胭脂妆,虽然没有常客,但每天也会有几个新客源来胭脂妆挑选,若是不慎大量涂抹,定会出事,现在这种局面。谢誉鄞不在东宫,她也没有这个权利让这十二家胭脂妆暂停营业。
希望姜笛办事效率能快些,把一切事情都办妥当。
不久后,写意回来了,姜宁道,“你把信交给他时,他可说些什么?”
写意道:“姜公子看了一眼信中内容,倒是什么也没说,只道了句等他消息。”
当时,姜笛仅看了一眼,神情颇为凝重,领了几个人护卫便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