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谢誉鄞满意地点点头:“还傻站着干嘛。”
他再次伸手,拍了拍床边的位置示意她躺过来。
按理来说,他是太子,她是太子妃,宿在这里是理所当然的,她也不好再斑驳什么
姜宁没办法,只好上榻。
她贴着床边躺下了,背对着谢誉鄞,贴着床沿上,往外挪动着,挪动了一下,觉得还是不安,于是再次挪动了一下……就这样,姜宁一不小心“扑通”一下掉到了床下,把屁股摔得生疼生疼的,还好,没有摔到伤脚,实属万幸。
谢誉鄞的笑声闷闷地从床上传来,似乎在取笑她,姜宁干笑两声:“这床太小了,实在是太小了。”
谢誉鄞探身将她拎起,扔到榻里面去,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声音中竟然带了些许笑意:“是啊,真是太小了,只能跑开两匹马而已……”
桌上半盏灯火已经快燃尽了,只有短短的一截余芯亮着橙色的火。姜宁将案前的灯笼提来,桌上那盏微弱火苗晃了晃,熄灭了。一点余烬从干涸的灯盏中爆开,在灯盏周围散落,一眼看去,像一朵细碎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