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醉成泥的模样,她嘴边一直呢喃自语,他无奈道,“是是,你没醉行了吧,现在跟孤回秋宜宫。”
姜宁这会儿有些醉了,她可从来都没有放肆的喝过酒,杯酒解千愁这话却不是假的。人喝醉了,就会感到轻松,而轻松就会做出许多平日里不会做的事情来。
例如她把手放在他的脸上,狠狠的揣了几把,“这个狗头怎么变得如此光滑了。”
狗头?姜宁居然把他的脸当做狗脸了,他一股莫名气涌了上来,他猛的把她的双手拉了下来,没好气道,“这是孤的脸,不是狗脸。”
“不,我说是狗脸就是狗脸。”姜宁摇摇欲坠。
谢誉鄞盯着她,今日她实在莫名其妙。原来女人撒起酒疯来是没有理智的,就算是素日里看着平静如水的姜宁,也实在是判若两人。
谢誉鄞把她拦腰横抱,回了秋宜宫。
把姜宁轻轻放到榻上,替她盖好被子,然后转头对站在身后的写意道,“去膳房吩咐熬点醒酒汤。”
“是。”写意担忧的看了一眼榻上的姜宁。好端端的怎么会吃这么多酒,吃酒伤身,谢誉鄞也不拦着点。
大殿里,谢誉鄞用毛巾沾了水,然后攥了攥紧毛巾,替她擦了擦脸,看着她的睡颜,她的睫毛微不可见的轻颤了一下,像展翅高飞的蝴蝶,他心中竟莫名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