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扭头打量了他半响，激动道：“张工农！”
“老同学，居然真的是你！”
“张工农，自毛熊国一别，我们有25年没见了啊！”
此人是张工农当年在毛熊国留学时的同学，两人关系相当不错。
“你什么时候来华夏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一边说着，张工农一边带着屠格涅夫直奔招待室。
“当年和你学了点中文，这次我们代表团来华夏谈合作，我就跟过来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你。”
合作？
张工农眉头一挑。
他这段时间在实验室起早贪黑的忙，根本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出什么事了？”
“你们海军打算继续采购两艘956E，可能价格方面有些接受不了，所以我们双方正在交流。”
张工农心一惊。
这件事他完全不知道。
“多少？”
“我们要价18亿美金！”
呼——
张工农倒吸一口凉气。
前两艘才不到9亿美金，后两艘直接翻了一倍！
“老同学，你改名‘屠刀’得了！”
“956E值这个价！你们海军现在需要它，而且非常迫切，不是么？”屠格涅夫随口道，“956E的研究进展如何了？”
张工农一脸警惕。
“别介意，其实当初你们买走两艘956E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回去肯定会研究的。但看样子，似乎进展不顺利。”
“屠格涅夫，你想说什么？”
张工农的脸色顿时变了，就连称呼也变了。
“我们是老同学，我给你透个底。”屠格涅夫道：“956E技术很复杂，尤其是卖给你们的！你也知道技术的发展是循序渐进的，而你们在军舰技术领域是断层的！”
“你们华夏有句老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别做无用功了，才18亿美金而已，真的不贵。”
张工农听明白了。
什么老同学，什么多年未见，全特么扯淡！对方苦口婆心说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最后这句话！
他看向屠格涅夫，一字一顿道。
“我们绝对不会放弃！当年原子弹如此，而今同样如此！”
说完，他大袖一甩快步离去，留下满脸尴尬的屠格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