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到尾没有对姜恬过多打量，极为有分寸。
“今日前来，我是来跟你辞行的。在京城待了不短的日子了，也该回去了。”
既然萧晟语气放松，卫云霆就不再过多讲究繁文缛节，直接说明了来意。
萧晟点点头，没有挽留：“什么时候走，我去给你送行。”
卫云霆笑了笑：“不必。”
萧晟皱眉：“真要论起来，你曾跟我父皇称兄道弟，我还得叫你一声叔叔，作为长辈，晚辈给你送行是该做的事。”
卫云霆又笑：“行了，少来那些虚的，通知你一声而已，别来送我。”
“叔叔还是不要再推脱了，若是没有你，皇上坐不稳这江山，就当是全了他的一番心意吧。”
这时姜恬适时开了口。
萧晟脑袋嗡了一下，看向姜恬：“你……你叫他什么？”
姜恬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说王爷当的上叔叔的身份么，你若是以皇帝身份送他，他必然不肯。可若是当成侄子，侄媳妇，那还不有什么不肯的。”
她随即看向卫云霆：“叔叔，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