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多久,就要跟他对着干。
他低笑了一声:“朕还偏要强迫了!”
随后就带着她入了床帐。
燕衡心想着这女人跟毒一样,多少烦心事,一旦进了帐,也就忘了。
民间有句话,床头吵床尾和,也许就是如此。
他倒是没有刻意粗鲁,十分照顾姜恬的情绪。
然而姜恬兴致不高,硬撑着一回就闭眼睡去了。
燕衡本就有意讨好她,她还不领情,心中又怒又涩,粗略洗了洗,也跟着睡了。
本以为第二日就好了,姜恬是个聪明人,哪怕再过不去她爹那个坎,也该知道她女儿得靠他才能有好前途,闹闹小性子就过去了。
可他没有料到,姜恬竟然病了。
第二日,他醒来后,看姜恬刻意背对他睡,本来快要被他忘记的记忆,突然回到脑子里,连带着怒气也跟着回来了。
他看了一会儿,握住她圆润雪白的肩头,想让她朝他睡。
可他一碰触,就敏锐地感觉到姜恬体温不对。
翻过她的身子,看着她酡红的脸,燕衡手放上她的额头,心里一沉。
她竟然发起了烧。
“传太医!”
燕衡语气中含着连他都没有察觉到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