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出去,想要折断我的骨头,毕竟我其实没什么靠山。可我这个人别的没有,就是骨头硬。他进我的房,我就吐。他再逼,我就把匕首往脖子上割。他一走,我就上吊。后来我的房间什么利器都没了。”
“互相折磨了几个月,他把那个怀了孕的胡女杀了,向我跪地求饶,说别的都是玩物,心里只有我,求我恢复到原来的模样。我捅了他一刀。”
姜瑜和卫锦绣一言不发,她们无法想象那段日子姜恬是怎么过的。
“因为父亲是功臣,宫里每年会送一批礼物到西北,他怕我跟大太监报信,求皇上赐旨和离,就把从小到大跟随我的奴仆们全都绑了,我要是多说一个字,他们就得死一个。”
“于是我就只能闭嘴了。”
“我又不是石头,总有在乎的人,他处处威胁我,我也只能受制于人。”
姜瑜想起那几年长姐送来的书信极少,突然明白了原因。
“我们互相折磨了十年,我不让他进我的房,给他抬了不少的人进来,他不要也就算了,每次都恨不得杀了我。真是虚伪。”
“再到后来,他就跟随皇帝打仗去了,说是位子越高,我就越难逃。可惜没多久就被人捅了心脏,命都保不住了,又跟我说让我改嫁。”
她看向姜瑜和卫锦绣:“我原本想自己一个人清静过日子,可是想来想去不甘心。此次来京城,我得找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