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我喝口药都是甜的。”
姜恬抱住了他的腰身喃喃道。
元夜真是受不了她的甜言蜜语,可嘴角又不自觉地上勾。
把令牌给了姜恬以后,姜恬就忙起来了。
元夜日日去她那里过夜,知晓了她与那些女眷的相处状况。
据她所言,那些女眷都极好相处,听说她是京城人,更是对她亲近有加。
她只是跟她们来往了几次,大家就把她当成知心人相待了。
姜恬一边安抚着人心,一边敲打下人,让他们学习一些危难时刻的急救技巧,给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一些爱偷懒的下人,都被她给调教好了。
不止如此,姜恬还真有几分本事——她不过是去那些家眷的住处转了几圈,光奸细就抓出了三个。
如今家眷们所住的府衙比之前安全了不少。
除此以外,姜恬还专门准备了一批马车,用于逃跑使用,至于逃到哪里去,她也早就找好了山里的一处地方。
若战况发展到十万火急的地步,这群家眷的性命必定无忧。
姜恬准备得已经够好了。
听她说,这些都是将军的安排,那些家眷的夫君更是对元夜更加忠心耿耿。
元夜却知道,他没有做什么。
他只是给了姜恬一枚令牌,她就把所有的事准备得十分妥当。
“看来你还真是颇有管家之能。”
夜里,云雨过后,元夜抚摸着她光滑雪白的背,跟她提起这件事,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姜恬还在缓和中。
她实在是跟不上他。
如今也是泪盈于睫。
听他说起正事,她脸颊红透,气还没有喘匀:“我,我只是想为您分忧——”
元夜盯着她看了许久,姜恬并不回避他的目光,眼神清澈。
不知不觉中,元夜的心又软了。
等这件事了了,为了京城,总该在东宫给她安排一个好位置,不能让人欺负了她。
决定了这一点,元夜忍不住又亲上她的唇,开启了新一轮的征伐。
这女子说话怎么就这么甜。
让他根本就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