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
“朕无事。”
景王在旁边不忿开口:“皇兄这是舍不他的好兄弟走呢,在皇兄心中,最重要的兄弟只有燕远征一人,今日皇兄为了燕远征的妻子,竟叫儿臣当众跪在了御花园中。”
景王说起时,脸上还带着愤然。
“爱屋及乌便是如此了,只怕儿臣在皇兄心中,既比不上燕远征的妻子妹妹,也比不上燕远征一根头发丝。”
太后重重放下茶杯:“混账,你又在说什么胡话。”
“你皇兄罚的对,照哀家看,还罚轻了,你素日里没个正形,如今才知道要脸面,你有什么脸。”
景王握紧双拳,眼眸发红:“母后就是这般偏心,儿臣是不务正业,可儿臣就该死吗?”
景王心中只有委屈,他今日根本没打算做些什么,却好似犯下了天大的错。
“皇兄前段时日遇险,母后便逼着儿臣成亲留下子嗣,皇兄一回京,母后眼里就再无儿臣,儿臣对母后和皇兄来说是什么?”
“儿臣唯一的作用,可是帮皇兄留下子嗣?”
皇帝自小便碰不得女子,太后并未死心,可皇帝性子执拗,太后管不了皇帝,便时常逼迫景王娶妻生子。
太后越是催促,景王便越是故意不碰女子。
太后沉默不言。
“依儿臣看,母后与其逼迫儿臣,不如去催着燕远征夫妻,儿臣在皇兄心中比不上燕远征,儿臣的孩子想必也不如燕远征的孩子。”
“日后皇兄就去过继燕家子嗣,这样才不辜负你们之间的情意。”
皇帝微怔,一时间竟未曾反驳。
太后气的捂住胸口:“胡言乱语,你是要气死哀家不成?哀家怎么就生了你这个混账。”
景王嗤笑一声:“母后只管骂儿臣,您觉得儿臣在胡言乱语,可您难道没发现,皇兄明显心动了。”
“血缘算什么,燕远征才是皇兄最重要的人,可真是情深义重啊。”
太后偏心皇帝,长姐也偏心皇帝,皇帝偏心燕远征。
唯有他被人忽视,景王的委屈压抑了许多年,今日被皇帝责罚,受到刺激竟开始口无遮拦。
太后只觉荒谬,她朝皇帝看过去。
可皇帝神情古怪,好似真的意动。
皇帝从前确实只打算过继景王的孩子,可如今,他竟觉得景王说的有几分道理。
徐晚凝的孩子,想必一定像她。
————
宝子们还有一章可能要十一点了(>_<)